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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伦理

  自从徐州河死后,王桂花的两个儿子在镇皮鞋厂的流水线上上班,晚上都住在厂里的单身宿舍,女儿在县城读高中很少回家。

  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妇女闲来无事,除了在家里烧香、礼佛、诵经外,还三天两头到雷鸣山华兴寺去敬菩萨。每次敬完菩萨,王桂花和村里的妇女们都要到后山去捡一小捆柴禾拿在手里,回家的时候就证明是财喜进了家。王桂花在捡柴的时候,碰到了付玉堤的大儿子付新强,付新强欣喜地喊她,说:“婶娘,您也在捡柴禾呀?”

  王桂花一看是新强伢子,也高兴地对他说:“还是你懂得持家,知道到山上来捡柴禾,不像他们有些小伙子,只知道在家里打牌。”

  “我是没有办法呢,没爹没娘的,自己不做不饿死才怪!”付新强对王桂花说。

  看着付新强这孩子懂事的样子,王桂花一股怜悯之心涌上心头,她笑着对他说:“好孩子,以后你有什么针线活之类的事,就交给婶娘,我来帮你做啊!”

  付新强一边用枝条捆绑柴禾,一边对她说:“要的,婶娘家里如果有什么重活,也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做。”

  王桂花走到付新强身边,对他说:“我家里干重活有两个大小伙子,不用你帮忙。”

  “呃,徐彬、徐光在厂里上班,没有时间,他们回来也不容易,您有事就喊我吧!”付新强对她说。

  其实付新强是看到王桂花上山敬菩萨,知道她们要来捡柴禾,特意找个机会接近王桂花的。自从他小时候在上学的路上,看到过王桂花发疯后脱掉衣服的身体,十多年过去了,他的脑海里一直像放电影一样回忆着那个难忘的镜头,那丰满的儒房、健壮的体形、还有那些女人的四处,给他的记忆太深刻了,想起来就令人血管喷张,心律加速,激动不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王桂花的美妙躯体更加向往,也曾经无数次的梦见与她在一起,可人家是有夫之妇,年龄差距又如此悬殊,他跟王桂花的儿子徐彬是同年,又是同学,从伦理道德和乡风民俗哪个角度,都不应该有其它想法,付新强一次次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并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

  现在王桂花的丈夫徐州河死了,天赐良机,他要想方设法去圆自己小时候的梦。第一次与王桂花正式见面,他没有明说,装着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她面前表现得彬彬有礼,干活又特别的卖力气,在农村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那边,同来敬菩萨的妇女们在山上叫王桂花的名字,她们喊着:“桂花,桂花,回去了!”

  “我在这里,马上过来。”王桂花应着她们。接着,她拿起自己捡的一小捆柴禾,对付新强说:“付伢子,你也回去了吧?我们先走了啊!”

  “婶娘,你们先走吧,我还要过一下才好。”付新强对她说。

  王桂花拿着柴禾提在手上,与同伴们下山了。

  后来,付新强果真从家里拿来一些衣裤,要王桂花帮助他补一补,他也帮助王桂花家锄草、施肥和稻田的田间管理,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二去,还真的点意思,村里的人笑话王桂花是“老牛想吃嫩草”,付新强是“细伢子要啃老骨头”,他们两个人却从不与人争辩,仍然往来频繁。

  有一天,付新强帮王桂花收割完稻子,晚上,王桂花托人从镇上买回一斤多猪肉,又炒了两个小菜,端到桌子上,与付新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王桂花笑着对付新强说:“付伢子,别人都说你要当我老公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付新强喝了一口酒,红着脸对她说:“婶娘,我早就有这个意思,只是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付新强果真将手搂住王桂花的肩膀,王桂花一动不动地、认真看着他,付新强见她不拒绝,就伸手去摸她的衣服里面。

  “好家伙,你还当真的了?婶娘都跟你娘一样大的年纪,你跟我大儿子徐彬也是同年的,说什么你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吗?”王桂花装着生气的样子对他说。

  “婶娘,你也需要人照顾,你还不是很大的年纪,我们在一起,我会样样都听你的,每天都让你高兴,你也一下子让自己的生命年轻了二十多岁,这有什么不好的?”付新强红着脸对王桂花说,他的手却在她的衣服里面继续摸着。

  “如果徐彬、徐光知道你欺侮他们的妈妈,他们会打死你的。”王桂花开玩笑地说,并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衣服里面拿出来。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人相爱一生,我要陪你度过幸福的晚年,我心甘情愿被别人骂,也被你的子女们打。”付新强借着酒劲,冲动地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王桂花想甩也甩不掉他的手,只好假装正经地推着对他说:“要不得,要不得,伢子,你要想清楚,这个问题是开不得玩笑的?”

  “我早就想清楚了,我就是想要你做我老婆。”他态度坚决地对王桂花说。

  付新强热血喷涌,他偷偷地爱了她这么多年,一次次在她们家的窗户下默默地走开,现在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认为王桂花没有完全拒绝就是默认了他的要求,付新强不容分说,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

  王桂花在丈夫死后,虽然想念与徐州河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可究竟年岁不饶人,对男女情爱的事已没有年轻时那么迫切的要求,可夜晚寂寞来临时,还是免不了身体燥热,暗自神伤。

  付新强将她抱到床上,哪怕再放荡不羁的女人,被人抱着上床也会象征性地表示一点反抗的意思,可王桂花哼都没有哼一句。付新强快速解开她的裤带,拔掉她的裤子,面红耳赤地看到了那神奇的地方,脑袋里面“翁翁”作响,他立即扑了上去并马上满足了心愿。

  付新强第一次得手后,他尝到了甜头,他想不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得到了,王桂花竟然没有反对,付新强直起身来,笑嘻嘻地睡在王桂花身旁,他不在乎一个半老徐娘的身体如何低贱?像付新强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家庭,在有生之年能够尝到女人的味道,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了。过了一会儿,付新强又使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两只手扣住王桂花的肩膀,只听见王桂花的那把老骨头真的“卡嚓”一声响,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掰得骨头都散了架,王桂花眉头皱了一下,她喊了一声:“哎哟,你轻点!”

  付新强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粗鲁、太野蛮了,王桂花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到了当奶奶的这把年纪还会走这种桃花运。

  事已至此,王桂花也就心安理得、不知羞耻地享受着他的爱抚,她忘记了丈夫和三个小孩,逐渐进入了梦幻般的佳境,随着床铺“吱呀、吱呀”的节奏声,她笑着拍了拍付新强的小脸,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她说:“好小子,黄花崽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和徐州河结婚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今天这样快乐过。”

  付新强气喘吁吁地说:“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就天天在一起,我要让你越活越年轻,过几年我就留上胡须,看起来我们就更像两口子了。”

  “你真的要跟我结婚?”王桂花问他。

  “真的,我不骗你,我保证对你好上一辈子。”

  “人言可畏啊,你就经常到我家里来,玩玩就可以了嘛,没必要结婚的?”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要对你负责,要让你过上好生活,我一定要跟你结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了,你图个什么呢?”王桂花问他。

  “我不在乎,生不生孩子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你放心好了,就安心做我的老婆吧。”

  “我儿子他们会不同意的。”王桂花担心地对他说。

  “开始他们可能会不同意,以后慢慢就会好的,再说婚姻自由,你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只要自己感觉快乐就行了。”付新强说。

  王桂花不时心疼地用手替他擦擦汗,让付新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他自从母亲郑冬梅坐牢,父亲付玉堤病逝后,心里一直承受的是人际关系的寒冷,只有今天在王桂花的怀里才感受到了真正的人间温暖。付新强从王桂花细微的动作中受到了鼓舞,他埋头苦干就像一个老实农民在土地上耕耘一样的卖力气。

  这是一个年轻的单身汉与一个中年寡妇的身体较量,在王桂花这座独门独户的屋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的缠绵悱恻,完全按照付新强的意愿进行了一个通宵达旦的释放。

  第二天,太阳都出来很高了,很多农村的庄稼人都开始走进自己的田里抢收庄稼,王桂花和付新强由于昨天晚上劳累过度,两个人光着身体搂抱在一起,太阳很高了都没有起床到地里去劳动,这在农村是不常见的现象。

  宋有才的老婆来敲王桂花的门,说:“桂花,桂花,在家吗?”

  王桂花在睡梦中惊醒,太阳都出来老高了,一看自己和付新强光着身体在一起,赶忙用力捏摸了一下付新强像香蕉一样举着的东西,吓得付新强“啊呀”一声,王桂花赶忙用手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她将他的衣服扔给他,小声说:“你穿好衣服,不要出来,将门插上,宋嫂子来了,我出去一下。”

  王桂花急忙穿衣服,宋有才的老婆在外面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就开玩笑地对王桂花说:“桂花,你在搞什么名堂?半天不开门,是不是在偷人?”

  王桂花将门打开,笑着对她说:“偷你个脑壳,我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还哪个要?”

  宋有才老婆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屋里,没有见到什么人,就对她说:“桂花,你家门前的水泥坪今天要晒谷子么?如果不晒的话,我借来晒一天?”

  王桂花用发夹将头发往后脑扣了一下,对她说:“真不好意思,宋嫂子,我昨天收回来的谷子,还没晒干,今天太阳大,正好晒干好归仓。”

  “我是看你到现在都没晒,还以为你今天不晒呢?”

  “没有,我是昨天收稻谷太累了,睡过了头,我晒了这两天,你再来晒吧!”王桂花客气地对宋有才老婆说。

  宋有才老婆走后,王桂花赶紧走到付新强面前,笑米米地对他说:“我的小老公呃,昨天婶娘的这把老骨头都差点被你揉碎了,今天我做两个好菜好好给你补一补,要得么?”

  付新强拥抱着王桂花,端着她的嘴吻了一下,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也很满足。你不要去买什么好菜,我现在干活是为自己干活,你在家里休息,我一个人去收割就可以了。”

  “那不行,夫唱妇随嘛,你不是还要跟我结婚吗?我可不能累坏了我的小老公。”王桂花笑容满面地对付新强说。

  他们两个人正在搂搂抱抱的时候,宋有才的老婆又来了,她进门一看,王桂花与付新强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亲热的样子,大声说:“就是嘛,我就感觉有人在你家里说话,就在一起啦,难怪桂花早晨爬不起来了,年轻崽的干劲是不一样吧?”

  王桂花回头一看,宋嫂子又返回来了,她赶紧说:“嫂子不要乱说,新强是来帮我收稻谷的。”

  “我没有乱说呀,是眼见为实,收稻谷收到一起去了,这黄花崽不老实,昨天肯定在徐娘娘这里过夜?是不是?”宋有才老婆不依不饶地对付新强说。

  付新强想:正好有个人出来做证更好,就直接承认说:“嫂子,我打开窗子说亮话,我就是喜欢桂花婶娘,如果你愿意,就为我们做一个媒吧,我会感谢你的。”

  “你们都已经睡到一起去了,哪还用我来作媒?”宋嫂子有意推诿说。

  “没有的事,我才来,不信你可以问桂花婶娘?”付新强对宋有才老婆说。

  王桂花马上接过付新强的话说:“是的,他才来不久,我正想喊别人来给我收割稻子,免得有些人嚼舌头。”

  王桂花指桑骂槐地说宋有才老婆,宋有才老婆才觉得自己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王桂花现在是一个寡妇,她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干别人什么事?

  宋有才老婆只好对王桂花说:“新强要我做你们的媒人,你同意么?”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在村里讲出去不好听。”王桂花在宋有才老婆面前装着不情愿的样子说。

  “年纪大一点有什么关系?经验还丰富一点,更会疼丈夫,城里一些六、七十岁的女人还找年轻的小伙子结婚啦!”宋有才的老婆对王桂花说。

  付新强也在一边对王桂花说:“桂花婶娘,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会陪你一辈子的。”

  宋有才的老婆对王桂花说:“你看人家黄花崽都说了,你就答应他吧,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那摇头不算点头算,好不好?”

  王桂花与付新强其实昨天晚上已经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了,她的心里至今还沉浸在甜蜜之中,可当着外人的面,她还是要保住面子,听完宋有才的话后,她装着含羞地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宋有才老婆看到王桂花点头了,笑着对付新强说:“付伢子,恭喜你,你桂花婶娘同意了。”

  “谢谢嫂子帮忙,我们成亲后,我一定买个大猪腿登门拜访你和宋队长。”付新强对宋有才老婆说。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感谢我,只要你们两个人好就行了。”宋有才老婆对他(她)们说。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王桂花与付新强相好的消息立即在村里村外炸开了锅。

  首先是村里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单身汉范老六坐不住了,论年龄,他与王桂花相当,论家境,范老六经过几十年的辛苦打拼,也积累了一定的财富,比起付新强家破人亡的境况强多了。凭什么让他小子捡个便宜。

  范老六是范老五的弟弟,由于家里兄弟多,父母死后,兄嫂都没有管他的事。他也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处打的零工,有钱就打点小牌,喝点小酒,得过且过过日子,一晃就五十多岁了,他只想找一个寡妇人家,拖儿带女的最好,可以直接升职当爸爸。

  徐州河死后,范老六想着王桂花风韵依存,人也精致能干,他兴奋得几个晚上没睡觉,觉得王桂花从此后就属于他的了,只是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方式去试探她的口气。付新强小子跟他们不是一辈人,凭什么半路上横插一扛子。范老六带着一肚子怨气,找到付新强,说:“付伢子,听说你要跟王桂花相好?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是啊,我要跟她结婚,她都答应我了。”付新强坦白地对他说。他知道范老六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干脆就跟他讲明白,免得他去打扰桂花。

  “你想得好事,你才几岁,敢跟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抢老婆?”范老六急红了眼睛对付新强说。

  “我不是跟你抢老婆,老婆也是抢不来的,要看人家妇女的意思。”付新强说。

  范老六带着满嘴的酒气,气呼呼地对付新强说:“你都比她小一半多,平时还喊人家是婶娘,怎么可以乱伦呢?”

  付新强也不甘示弱,他站起来说:“我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怎么说是乱伦呢?再说年龄不是距离,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喜欢,我跟她是真正的互相喜欢,才走到一起的。”

  “我呸,你年纪轻轻,什么样的好女人找不到?非要找个寡妇人家?而且还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寡妇又怎么样?你不也是急红眼了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这么大年纪的单身汉,只能找个这样的女人过下半辈子了。”

  “我跟你没有利害冲突,也不是竞争对手,你不要找我,你去问问人家女方是什么意见?好不好?”付新强没好气地对他说。

  范老六见付新强年轻气盛,也不是个善良的主,再争下去,说不定动起手来,自己还要被年轻人打一顿。于是,他咬牙切齿地摞下一句狠话,说:“你以后要离王桂花远一点,如果你敢接近她,我人一个,命一条,说废就废了你。”

  “笑话,谁不是人一个,命一条,我还会怕你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付新强也说着狠话,回击着范老六。

  范老六马上又来到王桂花家里,她见王桂花正在谷场上晒谷子,就动手主动帮她拿箩筐,摇风车。范老六笑容可掬,这老单身汉还有一手,他一边摇风车,一边哼唱着情歌:“寂寞的时候,我在听着那些离别伤感的情歌,夜里的时候,我想着谁能陪我单身的被窝,自从我遇上离婚的她,我也开始唱起了情歌,每次的诉说,都能感动她,难道我已经爱上了她?我爱上了离婚的女人,我爱上了温柔的她,没有太多想法,只想一辈子永远地伴随她,我爱上了离婚的女人,难道是上帝让我等她,我会给她幸福,让她快乐,从此后我不再孤单啦!”

  王桂花笑呵呵地将谷子扫拢来堆在一起,她知道范老六那点鬼心思,不必理他,因为她已经是付新强的女人了,只等着找个合适时间去扯结婚证。

  范老六唱了半天歌,也摇了那么久的风车,王桂花都不怎么与他搭讪,他忍不住了,就直来直去地问她:“桂花,你看我怎么样?你嫁给我算了,也好有个老来伴,冬天也有个暖被窝的呀。”

  “嗨,敢情你就是来说这事的呀?我生是老徐家的人,死是老徐家的鬼,你要打我的坏主意,小心我两个儿子剁了你?”王桂花大声地对他说。她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他的丑,让他知难而退。

  “我有什么不好?你就这样看不起我,我跟你说,我存了五万多块钱,专门用来与你成亲的。”范老六不死心地对她说,他想用钱来打动王桂花的心。在农村有一个五万多块钱的存款,也是一笔大数目了,这是范老六这个钻石王老五多年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实在不容易,说明他是对王桂花确实动了心思。

  “你的钱是你的,与我无关,以后你不要到我这里来,我两个儿子脾气不好,真的打了你,我不负责。”

  “那你与付新强好,就不怕你儿子了?”范老六问她。

  王桂花将谷子倒进风车的斗中,对范老六说:“我与付伢子也没有那回事,你们不要乱传,他只是帮我收割了几天稻谷而已。”

  “若要人不知,除非你莫违,你不要又当婊婆,又要立牌坊,人家都传出来,付新强在你这过夜了,你们玩得快活吧?还装着没事的样子,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范老六将他听到的事全部抖了出来。

  王桂花从地上捡起一把扫帚,对着范老门打去,她一边打,一边骂:“你个炮子鬼,绝兜兜的,你敢毁我的声誉,我打死你,打死你,滚,滚远一点,老子就是要偷人,也轮不到你这样的人,你只佩给老娘我吸吮点水水!”

  范老六吓得屁滚尿流,他走了很远,看到王桂花没有追来了,就站在那里大声地对她说:“我马上去告诉你儿子,就说他娘偷人!”

  范老六走后,付新强挑着一担从田里新收的谷子,倒在谷场,对王桂花说:“老婆,你以后不要理范老六,他这种人惹起了,就甩不脱的。”

  “哪是我理他嘛?是他自己来的,你吃醋了?”王桂花问他。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不过还是防着点好。”付新强对她说。

  一个寡妇在这个小山村成了一个香脖脖,付新强二十出头,找一个近五十岁的寡妇人家,还显得特别不自信,在没有与她拿到结婚证之前,生怕别人抢走了王桂花。

  “我们两个人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你还怕什么?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的小老公,你不放心,晚上就不要回去了,你想吃,就让你吃个饱。”王桂花温情脉脉地对付新强说。

  “嗯,我们还是找个时间去把结婚证领了,免得别人说闲话?”付新强说。

  “我去请个人算一下日子,看哪天合适?就去领证吧。”王桂花回答着他。

  晚上,王桂花又煮着好菜好饭,端在小桌子上,与付新强两个人坐在一张旧沙发上,喝着村里人酿造的米酒,吃着农村里的辣椒菜,两个人开怀地喝着交杯酒。王桂花说:“这一杯,我要敬我的小老公,祝你身体硬朗,天天打得老虎死。”

  “你的意思我还不够硬朗吗?”

  “愿菩萨保佑你,天天都有这样的好身体。”

  付新强举着酒杯,对她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要让你天天快乐,夜夜春宵。”

  “你都那么大的牛劲,我怎么会不开心呢!”王桂花笑米米地说。

  “你是宝刀未老,我能感觉得到,你威风不减当年。”付新强说。

  “那你就要抓紧时间,不然过几年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王桂花笑着告诉他。

  她喝了几杯,撒娇地靠在付新强的肩上,付新强抚弄着王桂花头上长出的白发,帮她按摩着眼角的鱼尾纹。王桂花带着酒后红红的嘴唇,张开嘴,等待付新强接吻。付新强心领神会,端住她的头,深情地与她接吻。王桂花笑着对他说:“想不到我的第二春竟然这么美好。”

  “只要你高兴,我就很开心,我是真心诚意与你结婚过日子的人,从你身上,我不但尝到了夫妻间的人伦之乐,还找到了久违的母爱,你知道吗?我曾经太孤独了,以后有了你,我的心里就不再孤独了。”付新强依偎在王桂花的怀里,喃喃地对她说。

  王桂花不断用手抚摸他的脸、下巴、额头、胸脯,让一个曾经受伤的孩子、现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她这里找到爱的归宿感,这正是付新强想要的。

  喝完酒、吃完饭,碗筷都还没收拾,两个人就借着酒劲开始在桌子边酝酿感情了。付新强带着酒气,嘴上还是一股子饭菜的咸味,就开始忘情地吸吮王桂花的乳汁,干完农活还没洗澡,汗渍渍的奶上都是汗水的咸味,付新强吸了几口后说:“你的奶好咸哦!”

  “宝贝,等下我再喂你,我还没洗澡,当然咸啦!”王桂花说完,这时才想起要先洗澡,她对付新强说:“洗完澡再吃吧!”

  “听说吃点人奶,男人的力气会大一些。”付新强脸红心跳地说。

  “你想吃奶?等下我再喂你。”王桂花故意逗他说。

  “我给你倒洗澡水来,你先去脱衣服。”付新强说完,走进灶屋,将灶上的热水倒进脚盆,他用手摸了摸水的温度,觉得太烫了,又往脚盆里掺进一些冷水。

  王桂花脱完衣服,坐进脚盆,付新强用勺子一瓢一瓢地往她的头上浇水先让她洗头,洗完头后,又给她擦背,王桂花还从来没有得到过男人如此的呵护,心里非常感动,她笑嘻嘻地对付新强说:“真是天意,让我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像你这样懂得疼女人的老公。”

  付新强一边给她擦澡,一边对她说:“只要你高兴,我以后天天帮你洗澡。”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天天麻烦你,你去冲澡吧,我等你。”王桂花说。

  付新强年轻身体好,每天干活回来,就提一铁桶冷水,洗一下头后,就往身上浇几桶水,很快就洗完澡了。他听王桂花说话后,就马上提起冷水,站在灶屋后面的一个石头上,将头闷进铁桶的水里抓几下,钻出来甩几下头,就算洗了头,然后往身上浇了一桶水,涂了一点香皂,再往身上冲两桶水,换了短裤,就来到了王桂花的卧室。

  王桂花洗完澡,什么也没穿,四肢朝天果然在等他。农村里的年轻女人有些也是很讲究的,她们跟城里人一样,洗完澡后要穿上睡衣睡裤,在家里夫妻间也要讲些文明礼貌,女人要等老公来了后再脱衣服做那事。王桂花她们这种上了年纪的农村女人,却习惯性地不穿衣服睡觉,免得他们的男人上床时更加麻烦脱衣服,其实不是什么怕麻烦,而是那时穷习惯了,外面的衣服都能省则省,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补丁贴补丁,家里几个小孩,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老三穿了下面的弟弟妹妹还要接着穿,直到再也穿不下去了,还要拆下来做鞋面、鞋底什么的,总之没有一点浪费的,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十分的环保和没有污染排放。

  天气还早,太阳还刚落山,外面的光线照进房间,付新强将王桂花的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王桂花这个因为年轻时怀孕的原因和生下过三个小孩的老女人,肚子上满是孕娠纹,一条条老粗的纵横的孕娠纹让付新强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脸上和脖子上留下了岁月无情的印痕,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更是像一道道刀痕,毫无女性的魅力可言。

  付新强想:只怪自己家里穷啊,连这样的癫子婆都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比起那些一辈子没碰过女人的单身汉,自己可是强多了!

  王桂花看到付新强站在那里迟疑不决,心里不悦地对他说:“你不要吃了几天饱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不跟你上床,你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道呢?还不快点上来?”

  付新强恍惚了一下,对她说:“嗯。”

  他脱掉短裤,像个乖儿子一样睡到了王桂花身边,淡而无味说:“今天感觉好累哦!”

  王桂花笑容可掬地抚摸着他,动情地对他说:“等一下你就不累了。

  付新强究竟是年轻气盛,他经不起王桂花的you惑,很快就忘乎所以与她搅在一起。

  他们从一开始吃饭到洗澡后进入房间,不远处有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范老六吃饱了没事干,吃不着葡萄就来偷偷看看葡萄被别人偷了没有?他眼看着付新强洗完澡进入了王桂花的卧室,马上踮着脚跟,静悄悄地趴在窗户下面,贴着墙根听屋里的响声,当他听到王桂花那撩人的叫喊声,他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个小石头,对着王桂花的玻璃窗就是一石头,“叭”的就是一声,接着就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吓得付新强从王桂花身上一滚就下来了,王桂花正在最兴奋的时候,她气得要命,对着窗户大骂,“哪个炮子打的,敢砸我的窗户?”

  他(她)们赶紧穿好衣服,走到窗外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迹,付新强对她说:“肯定是有人故意打的?”

  王桂花看了看屋里的石头,宽慰他说:“你不要怕,我是自己愿意的,我就要嫁给你,关别人什么事?”

  “只要你不怕我就放心了,我也是自己愿意的,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不怕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两个人一心一意,明天我们就去扯结婚证,让他们看看,我们老少配同样会很幸福的。”付新强对她说。

  “走,回去。”王桂花挽起付新强的手腕说。

  范老六用打石头的方式虽然中断了人家的好事,可看到他们追出来了,也是吓得够呛,赶忙躲藏起来。他越想越不服气,心生一计,一口气跑了五、六公里,跑到镇里的皮鞋厂,他将刚吃完晚饭的徐彬、徐光兄弟拉到一边,气喘吁吁对他们说:“好侄儿,你们赶快回去一趟看看,你家里出大事了!”

  徐彬着急地问他:“叔,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你有话直说,好不好?”

  范老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事,天大的事,只有你们兄弟俩才能处理好。”

  徐光不耐烦地说:“什么事嘛?有急事我妈妈不会来电话吗?”

  “你妈妈怎么好意思说?她在家里偷人,她会告诉你们?”范老六诡异地说。

  “你才娘偷人呐!你要乱说,别怪我们当晚辈的翻脸不认人,一拳打断你几根老骨头!”徐光怒目而视,吓得范老六心里打颤。

  范老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小心翼翼地对他们说:“两位贤侄,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小时候我还经常抱你们嘞,我与你爸爸也是称兄道弟的交情,我这些年存了几万块钱,准备与你妈妈成亲,谁知付新强先下手为强,他与你妈妈好上了,嗨,他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明显是在玩你妈妈嘛!”

  徐彬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范老五的话说:“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付新强比我还小几个月啦!”

  “怎么不可能?付新强就是趁给你家收割稻子的机会,你妈妈对他产生了好感,他将你妈妈骗尚了床,不相信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看看,他们两个人正在一起过夜呐!”范老六挑拨地对他们说。

  他的话让徐彬、徐光颜面无存,他们的血管在喷张,热血在沸腾,两兄弟的手攥得“嘎嘎”地响,徐彬红着脸对弟弟徐光说:“弟,我们赶快回去看看,如果真如范叔所说,这样的妈妈我们就不认她了。”

  “那不会这么便宜付新强,我一定要宰了他狗日的。”徐光眼里冒着吓人的怒火。

  范老五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对他们说:“两位侄儿,你们也不要搞出人命来,把付新强打一顿就可以了,万一搞出人命来,你们自己也跑不了,叔叔是为你们好,只要你妈妈和我结婚,我保证你们将来成家的时候如果缺钱用,只管开口好了。”

  “谢谢叔,我们会自己挣钱养家的。”徐彬说完,他从自己的宿舍拿了一个手电筒,与徐光和范老六一起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

  三个人在路上都没有说话,徐彬究竟比徐光大两岁,思想相对成熟一些,性格也稳重一点。他想:弟弟徐光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反正要自己俩兄弟与范老六一个外人,去捉自己母亲的歼,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俗话说,家丑不外扬,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做儿子的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如果付新强真的在母亲的床上,三个人一起进去看见他们赤身裸露的身体的,不是更尬尴吗?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母亲在外人面前丢脸。

  他打定了主意,快走到自己家门的时候,徐彬对徐光和范老六说:“你们先在槽门上等着,我一个人进去看看,如果他们在一起,我就用手电给你们信号,你们就赶快拿棍棒来打人。”

  徐彬蹑手蹑脚地走近家门,他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一扇偏房的小门,再从小门走进母亲的屋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床上的镜头不堪入目,徐彬这一下子看傻了,一个大伙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流着眼泪,轻声地叫了一声:“妈,你做这样不要脸的事,你对得住人吗?”

  王桂花在梦幻般的快乐中突如其来地听到儿子的声音,吓得突然停住了叫喊声,她一把将付新强推下来,将床边的短裤递给他,自己也赶紧穿上衣服,走下床来,对徐彬说:“彬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彬气得没有说话,他用冒着怒火的眼睛看着付新强,付新强胆怯地对他说:“我和桂花婶娘是真心相爱,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一定会娶她为妻,给她幸福的。”

  王桂花也对徐彬说:“彬儿,妈妈也是思前想后,你们两兄弟出去工作后,家里的农活没人干,就请他来。我不是不要你们三兄妹,你们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就是跟他结婚,也是你们的妈妈呀。”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的妈妈,却在我爸爸尸骨未寒的时候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叫我们兄妹如何做人啊?”徐彬流着眼泪,气嘟嘟地走到门口,用手电对着徐光和范老六躲藏的地方划了几下。

  王桂花和付新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徐光和范老六见着信号后,两个人一个找了一根从篱笆墙上扯出来的木棍,走进来对着付新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猛打,徐光一边打一边骂:“你狗日的,欺侮到我们兄弟的头上来了,小时候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你还没有记住,是不是?”

  范老六正好借这个机会对付新强图报复、泄私愤,他用棍子对着付新强的命根子就是狠命一击,只见付新强“哎哟”一声,他用手捂着下面,蹲了下去,徐光又对着他的背上狠狠一击,棍子顿时“叭”地断成了两截。

  王桂花几次要去护着挨打的付新强,被徐彬拖住不放,她看到付新强被打得血肉横飞,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口里、鼻孔、眼睛和耳朵里都流出了血,下面的短裤都是鲜血,她哭着说:“新强,挺住呀,是我害了你啊!”

  她在徐彬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下,徐彬松掉了抓住母亲的手,王桂花扑倒在付新强身上,对他说:“新强,是我害了你呀,你不能死啊!”

  徐彬看到付新强被徐光和范老六打得晕死了过去,他怕闹出人命来,就对他们说:“我们走!”

  徐光恶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付新强说:“只要你还敢碰我妈妈一下,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滚!滚!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儿子!”王桂花对徐彬、徐光吼叫起来。

  徐彬对他母亲说:“只要你还要和他在一起,我们兄弟就不会认你这个妈妈,是你先对不起我们的。”

  徐彬说完话,示意徐光和范老六走出门去,他们三个人来到门外的晒谷坪上,徐光对他说:“哥,你为什么半天不给信号,我都急死了。”

  徐彬对他们说:“我自有分寸,如果这小子缠住我妈妈不放,我们下次就再打他一次,连老娘一起打,看他们要不要脸?”

  范老六说:“打你妈妈没有这个道理,自古以来,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做儿子的不得干涉,何况现在是这个婚姻自由的时代,干涉婚姻大事是违法的。”

  “万一不行,我们还可以到镇政aa府去告状,我爸爸是因公牺牲,我们孤儿寡母就这样受人欺侮,那些领导总得帮我们说几句公道话吧!”徐彬说。

  晚上,徐彬和徐光又返回了皮鞋厂,他们就好像没事一样,第二天与往常一样上班、下班,打蓝球,看电视,厂里的人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样?

  付新强被王桂花的儿子们打得惨不忍睹,头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於血和肿块。王桂花脱掉了他身上满是血迹的短裤,将他扶到床上,给他擦洗全身。她问付新强:“我的好老公呃,你没事吧?”

  付新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说:“我想拉尿。”

  王桂花马上扶他到小便桶旁边,让他站着拉小便,拉了半天拉不出来,又让他回到床上躺下。王桂花帮他抚摸了几下,完全没有举起来的迹象,付新强对她说:“是范老五使坏,他用木棍直接捅的,可能一辈子残废了?”

  “你不会有事的,你就是残废了,我也会照顾你。”王桂花说着,用一个煮熟了的鸡蛋,在付新强的脸上、额头上来回烫着,帮助他於血的部位消肿,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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