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傲凰,缠绵君心 > 078. 反转之局

??    ()及时准确的更新妃常狠毒,棋子的诱惑,

  

      面对威压,芙萩只是茫然的左右张望。1

  

      “怎么,本王妃的话不管用吗?”见她毫无反应,魏彤怒声又是一喝。

  

      “我不懂王妃在说什么。”芙萩这才开口,颇有些求助意味的看向婉茹,然而对方只是垂低了头,似未察觉她的目光。

  

      “不懂?”魏彤冷笑,倒是冷静下来,指着跪在地上的人问:“这人你可认识?”

  

      芙萩诚实的点头:“她叫细雨,是我陪嫁来的丫鬟。她犯什么错了吗?峥”

  

      魏彤使了眼色。

  

      一旁的萍儿开口讲起来:“适才王庶妃突然腹痛难忍,似有小产迹象,已请了太医,还不知能否稳的下来。自王庶妃怀孕,王妃甚是看重,命下人们谨慎服侍,饮食用度格外小心,一向好好儿的,今天却突然出事。王妃疑惑下查问,得知王庶妃是吃了蒸栗糕后腹痛,那蒸栗糕正是陆侧妃命这贱婢送去的。”

  

      魏彤一脸气愤道:“你倒聪敏,竟在蒸栗糕中加了薏仁、山楂,王庶妃本就体弱,哪里经得如此凉寒之物?我见你常往她房中去,以为真是姐妹情深,岂料你竟藏了如此险恶用心。爷真是白疼了你!客”

  

      “我、我没有!王妃一定是弄错了,我并没让细雨送点心,更没让她害王姐姐呀。”芙萩这时听明白了,立刻着急的辩解起来,然而这番空洞的话,显然不能令人信服。

  

      “没有?她都招了,你还狡辩!”魏彤拿起茶碗重重一磕:“把你方才招供的话,原原本本讲一遍给你主子好好儿听听!”

  

      细雨颤抖着双肩,头不敢抬,声虽不大,但在寂静的厅中清晰非常。

  

      “侧妃因王庶妃怀孕连日不快,柳妈出的主意,说、送盘点心过去,王庶妃身子弱,胎不稳,很容易就会小产。奴婢虽害怕,却不敢不从,只得将点心送去。这事儿、朔月碧珠都知情,当时朔月还劝过,侧妃当着面儿说是玩笑,不会真那么做。私下里侧妃和我们说,朔月到底是新来的,信不过,唯有我们是从家带来的,事情只能交予我们才放心。说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奴婢不敢违逆。”

  

      芙萩一脸惊愕。

  

      一侧的碧珠瞪大了眼,怒斥道:“细雨!你怎么能如此陷害侧妃?侧妃明明什么都没做!”

  

      “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岂有你一个小丫鬟叫嚷的份儿!”萍儿喝斥一声,使了眼色。

  

      李嬷嬷便与一仆妇将碧珠拖至一旁,扬手掌嘴,一巴掌下去碧珠的脸就红肿了。

  

      “碧珠!”芙萩心头一跳,仿佛那巴掌是打在自己身上,当即就扑上去挡,又朝魏彤喊道:“她只是个小丫鬟,不关她的事,有什么话只管问我。”

  

      魏彤摆摆手,李嬷嬷便停了下来。

  

      “那你是承认了?”

  

      芙萩眼眶含泪,一副委屈又无从辩解:“我不知细雨为什么要诬陷我,总之我没害过王姐姐。那是爷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做那种歹毒之事?”

  

      魏彤见她如此,脸一冷,对准了朔月:“朔月,你老实交代!本王妃一向公正,若你未参与,实话说了,有功无过,本王妃必定好好儿赏你。”

  

      朔月跪在地上只是磕头,指指自己的嘴,沙哑的“啊”了两声。

  

      芙萩替她说道:“王妃不必为难她,她近些日子为照顾我,病了,大夫说是虚火上扬,哑了嗓子,要过两天才能好。”

  

      朔月竟不能发声,这在魏彤意料之外,但又想,有细雨的供词,有那碟加料的点心,人证物证足够了。爱夹答列待王爷回来时,朔月的嗓子好了,柳妈碧珠等人扛不住刑自然也得“招供”,陆芙萩再矢口否认都没用。

  

      只是眼下不能将其放回西院,这节骨眼儿上,容不得差池。

  

      于是,魏彤定了主意:“陆芙萩,你再狡辩也无益,人证物证都齐了。本王妃也不难为你,只留你在这儿住两日,让你安静的好好儿想想,过两日爷便回来了。那时希望你幡然悔悟,如实讲述,或许还能得爷一丝怜惜,否则……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惹怒了爷,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罢一挥手,李嬷嬷等人立刻上来,二话不说就拽起芙萩,将她关入回廊尽头的一间小小杂物房。

  

      碧珠柳妈自然不能幸免,被关押在别处。

  

      事情看似处理完了,厅中却仍是寂寂,连骆子琳一时间都未敢出声。毕竟涉及到王爷子嗣,情况未明前,必须言语谨慎。

  

      魏彤满意的扫视众人,故作沉痛叹息:“平时里瞧着,陆侧妃那么天真活泼,想不到竟会做这等事。爷那般喜欢她,若闻之此事,岂不恼怒?”

  

      有资格接话的只骆子琳一人,她不吭声,旁人更不敢。

  

      魏彤倒不在意,此刻她心情正好,站起身来便朝外走:“也不知王庶妃如何了。爷把偌大的王府交给我,若王庶妃当真有个差池,我如何向王爷交代。随我去看看她吧。”

  

      诸人这才安静的跟随。

  

      半途,遇上了个脚步匆匆的小丫鬟:“奴婢给王妃请安,见过骆侧妃、周庶妃,诸位姨娘。”

  

      “你是王庶妃房中的?”魏彤扫了一眼。

  

      “是。”小丫鬟脆声禀道:“奴婢正准备去回禀王妃,庶妃已无大碍,服了药,睡下了。太医说庶妃是受了凉寒之物的刺激,幸而所食不多,有惊无险,仔细将养些日子便好了。”

  

      “哦,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既睡了,便不打扰了,你们仔细服侍着。”魏彤的心情顿时一沉,没了演戏的心思,示意自己累了,遣散众人,折身回去了。

  

      原本魏彤设计一箭双雕,抱定主意要弄掉王氏肚子里的胎儿,特意叮嘱在蒸栗糕中加大量经过特殊处理的山楂。依照王氏那般体弱,近日又正值胎不稳,只要吃上一两块,肯定小产。

  

      谁知……

  

      如此好的机会,竟让她给躲过了,教魏彤怎么甘心!

  

      骆子琳瞥见魏彤脸上一闪而逝的阴郁,心知是王氏保住了胎惹得其不快,只是……那看上去单纯无知的陆芙萩,当真会去做害人的事?

  

      “侧妃,这事儿……”满心惊疑的何止她,婉茹自认了解陆芙萩,此刻头一个不信。

  

      骆子琳回神,轻哼:“府内的事自有王妃料理,于你我何干?陆芙萩真是糊涂,做这傻事。你与她走的近,当心王妃和爷对你不满。”

  

      婉茹听明白了,不管真相如何,这事板上钉钉,陆芙萩完了。她们何须多事,少了陆芙萩对她们有益无害。

  

      相较于她们的轻松,此刻刚刚经历大劫的王氏却眉头紧蹙。

  

      “你说王妃将她关了起来?还有人证物证?”王氏苍白的脸上尽是愕然,哪怕这话是绝对忠心的贴身婢女说出的,她也无法相信。

  

      “庶妃难道不高兴吗?”眉儿本觉得事情了结,哪知她越发的心事重重。

  

      “高兴?我怎么高兴?孩子是她让我怀的,难道就是为了害她自己吗?”王氏嘲讽的低喃,方沉思了片刻便觉小腹不适,忙止了思绪,轻吁口气,躺下歇息。

  

      她身子本就不好,怀了孩子更是娇弱了,那会儿太医说她之所以险些小产,除了吃了凉寒之物,更有平素思绪过甚太过伤身的缘故。

  

      “庶妃静心歇歇吧,别想那些烦心事了,身子要紧。”

  

      王氏微微阖上眼,心头忽而一动,复又睁开:“眉儿,如今不知多少眼睛盯着我的肚子呢,特别是这两日,万不可掉以轻心。只有等爷回来了,事情才算真的了结呢。”

  

      “奴婢知道了,庶妃放心。”

  

      两日里,整个王府的气氛格外压抑。

  

      芙萩被关在小杂物房,房内收拾的倒算整齐,也不曾将她捆绑。房门一直落着锁,饭菜皆从窗口递进来,放在窗边的桌上,她却米水未沾。其间魏彤不曾来过,没有问询,没有用刑,只是将她扔在这简陋的屋内,睡在冷硬的地上。

  

      她一直安安静静。

  

      若非计划在王氏身上受阻,魏彤定会来好好儿的探望她。两日里魏彤想尽办法,却仍是不能令王氏小产,直至今晨,终于死心。

  

      穆云棣要回来了。

  

      刚刚踏入府门,管家便迎了上来,面有异色:“爷,府里出事了。王妃请您回来后,务必先过去一趟。”

  

      穆云棣可没那个心情吊胃口,直截了当的问:“出什么事了?”

  

      管家迟疑了一下,似在想着如何回答:“是、是王庶妃险些小产,结果查出来,是陆侧妃令人送去掺有寒凉之物的糕点所致。如今王妃已查实了,就等爷回来料理。”

  

      穆云棣猛地一停,冷厉的目光盯的管家险些瘫软,袖袍一甩,带着满身煞气去了上房。

  

      “爷!臣妾给爷请安,爷一路劳乏了。”魏彤早已站在垂花门前迎候,见他一脸冰寒,便知府内事他已知晓。

  

      及至厅中,穆云棣茶也不用,张口就问:“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几天,怎么就闹出事来?”

  

      “臣妾有罪,都是臣妾没照料好,有负爷的嘱托。”魏彤忙跪下请罪。

  

      “还不把王妃搀起来!”穆云棣满脑子都是陆芙萩,只觉得这事蹊跷。压下繁杂心绪,往主位一坐,沉冷令道:“听说你已经查清了人证物证,传上来,爷倒要亲耳听听。”

  

      “是。”魏彤自是有恃无恐,摆手命人将细雨、朔月、柳妈碧珠几个都押来。其他人不用特意请,听闻王爷回府,包括王氏在内全都赶来请安,正好齐聚一堂。

  

      穆云棣扫视下没看见芙萩,刚想让人传,话到嘴边又止住。

  

      纵然不信,可看魏彤那般沉稳自信,他又忆起了王氏的欺骗。多疑之心一旦生出,便难以压制,他真怕又看走了眼。

  

      于是,在魏彤正要请芙萩时,他出声阻断:“先听听她们的话。”

  

      细雨自是将那天的供词又重述了一遍,碧珠柳妈自然坚决不承认,只喊冤枉。

  

      魏彤突然说:“朔月的嗓子好了吧?你倒说说,到底是不是冤枉?”

  

      “奴婢从不知晓这等事。”朔月一张口便将魏彤吓了一跳,不等喝斥,朔月已继续说了下去:“侧妃是个率真性子,根本不懂得害人,若有不满,总是直接就说了出来。王庶妃怀孕,侧妃是真心喜欢,还常与奴婢几个讨论,将来给孩子取名的事儿,又怎么可能去害王庶妃呢?请王爷王妃明察,侧妃真是冤枉的!”

  

      碧珠听了,哭着喊起来:“细雨!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你七岁就到了陆家,陆家上下对你如何?你在小姐身边,小姐又待你如何?现如今你不但不思回报,反如此诬陷小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魏彤一记冷眼,便有人将碧珠堵了嘴。

  

      穆云棣只冷眼审视诸人,并不阻拦。

  

      细雨趴伏在地上,身子颤抖的厉害。

  

      朔月忽然喊道:“细雨,你在侧妃身边多年,清楚侧妃为人,我想你也不会无缘无故害侧妃,肯定有人威胁了你。只请你看在多年主仆之情,当着王爷的面儿说出实情,即便你有后顾之忧,还怕王爷不能做主吗?”

  

      仿佛是朔月这话说到了细雨心上,细雨瞬时失声痛哭:“我、我对不起小姐,我实在没办法,我真不是故意要害小姐。”

  

      魏彤的脸色顿时阴沉至极,想要喝止,却顾忌着穆云棣而不敢妄言。

  

      “细雨,这等大事岂容你肆意反口!证据确凿,那点心难道不是你送去的?你可要想仔细!”魏彤只能咬牙切齿,暗自要挟提醒。

  

      细雨满眼惊惧的望向魏彤,颤抖着唇,想说又不敢说。

  

      “说!”穆云棣沉声冷喝,睨向魏彤的那一眼格外冷冽。

  

      魏彤惊的后退一步,脸色险些变了。

  

      细雨似乎被震慑了,怔愣之后砰砰砰的磕起头,边哭边说:“王爷饶命!奴婢不是存心陷害侧妃,侧妃待奴婢很好,只是奴婢小妹被人……”说到这儿,细雨怯懦了看了眼魏彤,又吓得赶紧低头:“一切都是别人指使奴婢做的,侧妃根本不知情。那天早晨,是奴婢假借摘花的名义出了西院,那点心也是旁人准备好了交给奴婢的,奴婢负责送到王庶妃房中。奴婢是侧妃陪嫁来的,谁都不会怀疑不是侧妃所送。奴婢自知难逃一死,只求王爷救救奴婢妹妹,奴婢愧对侧妃。”

  

      一番哭泣的话说完,众人未等反应,只见细雨猛地爬起来,一头撞在柱子上。

  

      短暂的沉寂后,李英上前探了鼻息:“回禀爷,死了。”

  

      穆云棣冷冷的盯视魏彤,抬脚就走。

  

      尽管细雨没有直接说出口,但那么明显的神色,谁都清楚这一切是魏彤买通细雨做的局。魏彤哪里料想到会是这样结果,手脚冰冷的跌坐在椅子里,脑中一片空白。

  

      “王爷,侧妃……”朔月喊了一句。

  

      穆云棣一怔:“怎么?她不在西院?”

  

      “王妃将侧妃关起来了。”

  

      当房门被打开,只见角落里蜷缩着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穆云棣心头猛地一跳,疾步走过去将她抱起来:“芙儿……”

  

      刚喊了名字,剩下的话便卡在喉中吐不出来。

  

      昔日神采飞扬的小脸,此时不仅憔悴不堪,更残留着尚算清晰的五指痕。衣裳凌乱,露出的一只胳膊上青淤遍布,显然是被人用手指狠狠掐出,更令他怒火狂烧的是手臂内侧,竟有密密麻麻的针眼!

  

      她的脸色明显不对,一摸额头,滚烫。

  

      她早昏迷了,也不知这样睡了多久,身上火烧似的,却仍保持着双脚捆绑、双手反缚的姿势。当把绳子解开,她的身子早僵了,胳膊几乎摆不回来。

  

      “疼……”梦呓般的一个字,轻飘飘,却似尖锥扎在他心上。

  

      “魏彤!”穆云棣满目阴冷狠戾,生生压制了狂暴,抱起她疾步赶往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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