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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820-第八百二十章：大胜
【明朝好丈夫820第一页】
次日正午。
一夜的鏖战之后，九江守军已是疲惫不堪，秋风萧瑟，城池内外血腥气弥漫，而如今，官军也大量的出动，末尾收容看押降卒，收敛尸首。
人死为大，无论是谁，生前又如何悲天悯人，可是至少给个葬身之地也是要的，在城外十几里处，曾经末尾挖起坑，预备掩埋尸首了。这既算是这个时代的人道主义，同时也是为了防止疫病打算。
不过尸首真实太多，其中九成九都是叛军的尸首，掩埋的官军不由咋舌，这些尸首犬牙交织，有的曾经血肉模糊，由此可见，昨夜一战是何等的剧烈。
官军中风闻着一个音讯，说是昨天夜里，新军的伤亡最低，不过只要一百余人，这虽是谣言，可是佐证却也不少，由于这些新军在清早休憩之后，到了正午，又斗志昂扬的起来操练去了，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再加上城内的伤病营里，新军服色的人真实不多，更好笑的是，听说受损最大的是十几个炮兵营的新军官兵，由于装填火药时出了差错，以致于火药炸膛，于是乎，一次性报销了七八个人，连带着几十个伤者。
虽然说是伏击，新军占着地利地利，可是这样的战绩仍是让人乍舌不已，叛军来了三万余人，死伤就有上万，其他人更是心惊胆颤，乖乖收降做了俘虏。仗打到这份上，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一次伏击。官军参与的不多，次要是担任打扫战场，更像辅兵的作用，不过他们也的确只能作为辅兵运用，听说由于这些人伙食太差，一群连佃户都不如的家伙们，生活程度可想而知。其中有超过七成以上的人都有夜盲症，一到夜里纵有火光，眼内的事务也是一片模糊。靠着他们夜间作战真实有些难为他们。
而新军就不同，新军招募时就是层层选拔，只要身体最强健的人才无时机经过这一轮轮的淘汰。等入了营，便日夜操练，虽然辛劳，可是伙食都是极好，肉类、蛋类都不可或缺，一万多的人马，每日营中要杀的猪就有三十多头，鸡鸭百来只，至于其他的食物就更不必提了，而且新军外部还规则。每人每日必须食用一种水果，如桔子、苹果、梨之类，任取一种。
这样的军马若是有夜盲症，那才是奇异了，可以说。只需有敌情，新军可以在任何时分，在任何的地点停止一场旷日持久的鏖战。
因此在这九江城里，虽然还有人对新军的待遇而心有不满，可是此时此刻谁也不敢再吱声了。
九江城里，居民们如惊弓之鸟。只怕昨夜谁也没有睡着，再知天命的人也不敢入眠，等到清早枪炮声渐渐停歇，他们才知道事情曾经完毕，悄然从门缝里看，发现仍是一队队的官军在街上巡查，因此得知这九江城算是守住，于是大家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因此城里非常热闹，除了一队队官军持续遍及城市，搜寻昨天夜里混杂入城中的漏网之鱼外，简直看不到什么人影。
坐落内行辕附近的伤病营里，倒还算安静，这里有足够的大夫，药品也是充足，伤兵们躺在舒适的病榻上，等候着治疗，不过时不时还会传出一些抽泣的声响，可是次序还算有序。
柳乘风带着一干文官在这里走了一遭，安抚了之后，等回到行辕的时分虽然一夜未睡，柳乘风依然觉得肉体奕奕。
其实如今扫尾的工作钦差行辕曾经做了甩手掌柜，都是由巡抚衙门那边处置，所以柳乘风也不必操心劳力，不过柳乘风依然没有闲着，上午去巡视了伤病营，正午的时分便末尾召集新军文官们训话了。
这一次训话自然只包括钱芳以及十几个大队官级别的文官，大家兴匆匆的到了这里，不管怎样说，初战告捷，一切人都显得很兴奋。
柳乘风高踞在案后，先吃喝了一口提神醒目的茶水，随即悄然一笑，道：“诸位，昔日我们初战告捷，可喜可贺，我看了战报，很不错嘛，一次全歼乱党精锐，这一役，已是把宁王的胳膊打折了。”
钱芳等人都显露愁容，纷纷道：“若不是大人运筹帷幄，再有对卑下人等的栽培之恩……”
柳乘风摆摆手，拍马屁他也擅长，谁都喜欢逢迎，可是柳乘风却有点不太喜欢新军的文官来逢迎他，他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既然打了败仗，该犒赏的还要犒赏，不能让下头的官兵以为我们小气，到时本官也会为你们请功，不过如今战事才停止到中途，虽然宁王精锐尽丧，可是叛军并未消亡，诸位还是要打起肉体，不可自高自大，再立新功。”
钱芳等人道：“大人说的是。”
柳乘风的目光才落在了炮营队官的身上，神色有些不太美观了：“本官听说昨夜有一门膛线炮炸膛，确有其事吗？”
这队官赶紧道：“是有这么回事。”
柳乘风抱着茶盏，靠在椅后，持续问道：“缘由是什么，是不是火炮本身有成绩。”
队官赶紧摇头：“不是。”
这一定是不能说有成绩的，由于采购是军需官的事，假设说有成绩，军需官就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就算想冤枉人家也不成，新军每日操练，这火炮也没少用，往常你没发现成绩，如今打了仗才发现，这分明是有猫腻。
队官道出实情道：“大人，卑下方才曾过问过，是当时的几个炮兵动作不太标准，填装的火药太多了一些，从而导致了炸膛，想必是他们初临战阵，不免有些紧张，所以……所以……”
柳乘风严肃的道：“炮兵不标准，就是你这队官的成绩了，若是人人战时都不标准，这仗还用打吗？就一次不标准，便伤了七八人的性命，炸伤了数十人，这就是你这大队官的责任。从此之后，若是再犯这种错误，本官也不来责问你，你本人去请罪便是。”
炮兵队官赶紧告饶，钱芳在边上看着有些不是滋味，不管怎样说，本人也该出来为他说句话，再加上往常操练都好好的，只是新军第一次打仗，难免会有疏漏，这还真怪不上别人。
钱芳赶紧站出来道：“队官杨让虽然有错，可是也有大功，这一次伏击，炮营居功至伟，所以卑下以为，队官记个过也就是了。”
柳乘风颌首点头，神色又变得平和起来：“有错就要查，可是这功劳还是实打实的，本官的意思，也不是要收拾谁，只是让大家引以为戒才好，杨让……”
队官杨让道：“卑下在。”
柳乘风道：“回去之后，把炮兵召集起来整训一下，不要太严峻，只需拿这一次炸膛的事好好的宣讲一番，让大家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不过话又说回来，镗线炮火药用量过多就容易炸膛，此事不得不惹起注重，你昔日夜里把炸膛的火炮交给技术部，让他们磋商如何改进吧。”
所谓技术部，其实并不是朝廷的人，也和新军没有什么关系，都是一些消费火器的工坊，这些人为了争取到朝廷的订单，所以工坊都会派驻一些技术人员跟随新军操练和作战，他们的作用其实也很复杂，武器一旦在操练和作战进程中遇到了什么成绩，便交给他们停止改良，谁能寻出更好的方案，那么接上去一批的订单，多半就花落到谁家了。
所以这所谓的技术部，拥有数十个技艺高超和对火器原理吃得最透的高级工匠，这些人相互竞争，只需求灵光一现，便可得到大批的订单，那么工坊给他们的薪水和奖金自然也就丰厚了。
杨让如蒙大赦，赶紧应承上去。
柳乘风又挂上浅笑，道：“好了，其他的人都去歇一歇，夜里的时分本官亲身设宴，诸位一道来吃上一杯水酒，只当作是庆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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